寻找记忆中的“定风草”
时间:2018-01-03 来源: 点击:
“天麻醒脑胶囊”原生故事NO.1
文字/摄影麽麽茶
第一次接触天麻这个词,我还不到10岁。那年,父亲得了一场大病,母亲四处托人,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变卖,才买到天麻。当时的我,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跟干红薯一般的东西,为什么需要这么大费周章? 成年之后,得知天麻又叫定风草,对头痛、头晕、记忆力减退和老年痴呆特别有效。父亲得的是心脏病,并不对症,但天麻成为了母亲表达情感的载体。每年冬春季节,母亲总会想方设法,用天麻炖一只土鸡,给父亲补身子。父亲的气色的确有了改善。 2014年3月26日,父亲因心脏病去世。我至今记得母亲把3颗干天麻供在父亲棺木前。 一个月前,傅董邀我前往天麻原产地小草坝拍摄品牌故事,我一夜未眠。我终于可以实地考察那个神奇的天麻到底是如何生长的了,关于父亲的种种记忆却如电影般一一浮现。傅董哪里知道,他的邀请触动了我记忆中至今尚未愈合的一道伤疤啊!
第一次接触天麻这个词,我还不到10岁。那年,父亲得了一场大病,母亲四处托人,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变卖,才买到天麻。当时的我,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跟干红薯一般的东西,为什么需要这么大费周章?
成年之后,得知天麻又叫定风草,对头痛、头晕、记忆力减退和老年痴呆特别有效。父亲得的是心脏病,并不对症,但天麻成为了母亲表达情感的载体。每年冬春季节,母亲总会想方设法,用天麻炖一只土鸡,给父亲补身子。父亲的气色的确有了改善。
2014年3月26日,父亲因心脏病去世。我至今记得母亲把3颗干天麻供在父亲棺木前。
一个月前,傅董邀我前往天麻原产地小草坝拍摄品牌故事,我一夜未眠。我终于可以实地考察那个神奇的天麻到底是如何生长的了,关于父亲的种种记忆却如电影般一一浮现。傅董哪里知道,他的邀请触动了我记忆中至今尚未愈合的一道伤疤啊!
小草坝位于云南省彝良县的北面,距离县城29公里,从长沙坐高铁到达昆明,汽车4个小时到达昭通市,再坐3个小时车才能到达。
刚下过小雨,山路泥泞。
大雾笼罩,能见度不高。
正是收挖天麻的季节,麻农只能通过人工方式把天麻运到山下。
早上8点,一个年长的婆婆正从山上下来,想来她已经干了一段时间的活了。
遗弃在路边的装天麻的篓子。
因为高海拔,山上只能长低矮灌木。
因为高海拔,山上只能长低矮灌木。
天麻菌种需要在菌盘上生长一段时间,才能移植到高山上的腐殖层继续生长。
远处一间麻农休息的简易砖房,这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休息室了。
小草坝镇上的天麻集市。
一早,麻农们往天麻集市赶。
这是一家三口,今年收成应该还不错。
天麻集市在一栋尚未完工的楼房内。
有大主顾看上了这一堆。
“嗨,看这里。”
卖天麻的男人。
从彝良县城来的客车。
收挖天麻的女人们。
每人都戴着色泽鲜艳的手套。
天麻被女人们用手抠出来,小心翼翼的放好,生怕有丝毫损伤。
让人感到意外的是,这片山地的主人竟然是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。
我们离开的时候,她们还在继续劳作。